2010-2-28 今天早晨把上两周的工作做了小结,在新任务到来之前可以轻松一下了。开车去外面放松一下?好主意。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,由于不是市中心,车辆也很少,但是。。。 三辆蓝色的卡车缓缓开过来,超到我的前面。又是他们,十几个年轻人身穿旧式军装,额头上缠着写有"必胜"和"神风"的布条,随着高音喇叭中的君之代,疯狂地高喊口号,挥舞手中的日本军旗。最后一辆车上两个女孩尤为显眼,黄色军服,红布包头,用日本女人独有的尖声疯狂喊叫。我没有鸣笛,只是跟在后面,默默地看着他们。 20分钟以后,他们的车队在一间小酒吧前停下,酒吧是仿照二战时日军地堡装饰的,门前膏药旗飘扬,武运长久红字如血。 十几个男男女女全部下了车,有说有笑进去了,而最后两个女孩正在收拾手里的军旗和宣传品,我停下车,从抽屉里取出一本asiaweek走了过去。"Hello girls, I am reporter from asiaweek, do you mind to take some photo with me?And i also have some photo show you.tino heiga banzai." 我指了指我的车,她们听懂了,我又用日语问她们可不可以带上她们手中的军旗,她们真的很乖。 她们等在我的实验室里,喝着橙汁,我在隔壁为她们找照片,她们会喜欢这些照片吗? 5分钟后,我回到她们身边,安眠药的作用使她们十分安静,我不想认识她们,但是从她们军服胸前的名签上,可以直到她们是美质和雅泽。 美质被坐着捆在椅子上,雅泽比较瘦,被我抱到工作台上,由于是睡眠状态,很容易就以跪着的姿势固定好了。 现在,我的女皇军们,该醒了。 我确实有照片要给她们看,是南京大屠杀画册,每人一本,在她们迷迷糊糊刚挣开眼时,面前是血淋淋的照片和一旁好整以暇饮茶的我。 雅泽立即猜出了我的身份,开始尖声咒骂和叫喊,但是,你们日本技术人员设计的气密门怎么能让一丝声音传出去呢? 我开始慢慢解开美质胸前的军服扣子,不顾她吐到我脸上的口水,一个。。。一个。。。一个。 下流的女鬼子,里面只有纹胸,我开始丧失耐心,用剪子剪碎她们身上所有布片。 姑娘们,历史课开始了。 枪击、刺杀、砍头、剖腹、水溺、火烧、活埋、锥刺、宫刑、穿刺肛门,我耐心地一一给她们讲解图片下面的注解。 枪击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就是用枪击毙。 刺杀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就是用刺刀刺入身体,为了让她们比较明白,我用水果刀在她们每人小腿上割了一个小口子。 砍头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就是用刀子砍下头颅。 剖腹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就是切开肚子,不是我不想给她们演示,而是一会才能上演。 水溺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就是淹死,我掰起美质的头,用COCA-COLA浇在她向上的鼻孔里,她剧烈的咳嗽声暂时压住了咒骂声。 火烧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我用打火机稍稍燎去了雅泽的阴毛,她浑身抖动。 活埋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就是用土埋住活人致死。 锥刺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我用水果刀把美质的一个奶头十字形切开。 宫刑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我用剪子,拉出雅泽的阴唇,十分小心地一个一个地剪了下来。 刺穿肛门,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,我的小弟沾着雅泽阴部的鲜血,刺进她的肛门,很遗憾,没有刺穿,不过一会就会了。 她们的咒骂不绝于耳,无非是质问当年的皇军为睡眠没有把支那人杀绝,我听厌了,打开CD机,专心欣赏起<<梁祝>>。 化蝶声起,我来了精神,用一节一寸直径的珊瑚样本从下面一片血糊糊中找到雅泽的阴道口,旋转着插了进去,珊瑚表面十分粗糙,转起来有些费尽,但是却能给她肛门中的我的小弟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压力,射精后,我起身下来,没有取出珊瑚,让她再充实一会吧。 美质肯定不愿意替我舔净手上和小弟上的,不过要是没有了牙齿。。。她就会同意了吧。 雅泽的乳房由于跪姿而下垂,由于身体的抽搐而抖动,我用固定仪器的钢丝缠紧她的两个奶头,一端系在柱子上,一端套在坐在旁边的美质脖子上。 我从抽屉里取出最小号的矿石锤,捏开美质的嘴巴,开始从门牙敲起。每敲一下,她就会猛地向后躲闪,而脖子上的钢丝则拉紧雅泽的奶头,在第三颗门牙掉下来的同时,美质的身体突然向后一倾,雅泽的左奶头脱离了她的乳房。在第六颗的时候是右面的。 我用水管冲洗她的口腔,把掉在地上的一些牙齿碎片也塞进她嘴里,合着自己的血咽下去吧。 现在,美质小姐,替我舔净手上的鲜血吧,当然,还有弟弟上的哦。 我抓住美质的头发前后运动,另一只手没有忘记挤捏雅泽没有了奶头的乳房,让你的脏血流干净吧。 要不是怕她会很快死亡,我真想剪下她极力捣乱的舌头,总是搞的小弟无法十分深入她的咽喉。 高潮来临了,我取出雅泽下身的珊瑚,在抽出小弟的霎那塞进美质的嘴里,用地上军服的破布条在她脖子后面捆好,珊瑚上的血污和我的精液都留给你吧。 现在,雅泽已经濒临死亡了,但是,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做呢,那就是血染日本军旗啊。 我用一根一米多长,两指粗的铜棍,捡起地上的日本国旗,把膏药的正中顶在铜棍顶端,其余的部分绕着棍子,用细绳捆好,这是我在云南插队时学过的扎染的手艺呢。 雅泽,振作一点,你要为日本献身了,BANZAI!!!铜棍缓缓进入了她血肉模糊的阴道,缓慢但是很坚定地推开一切阻力前行,阻力越来越大,我双手用力才让旗子完全她的身体,她的腿在抽搐着,嘴里已经无法发出喊叫,只是连续的嘶喊,悠扬的小提琴声慢慢飘扬。 要制作一面完美的军旗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等待,我拉过一把椅子,坐在美质身后,耐心地一页一页地为她讲解大屠杀画册。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我起身走向雅泽,从她开始发僵的尸体中抽出我的作品,解开细绳,展开旗子,哇,原来的膏药旗真的变成了有放射条纹的大日本军旗,同样的艳红刺目。 我把用雅泽生命制作的旗帜包裹在她的裸体上面,真是漂亮,不直到有没有时装杂志肯用来作封面呢? 大屠杀画册翻到了最后一页,我同样要复制一幅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记得的图片。 我点燃一只七星香烟,吸了几口,小心翼翼地用电锯切下她的头颅,平放在她身体上,把香烟塞进她嘴里。 这样,女太君,你的形象就完美了。 我把用乙醚麻醉的美质捆好,塞进我宿舍的柜子,宝贝,我很忙,等我明天继续给你讲解大屠杀好吗? 至于雅泽,你和你的军旗一起化为灰烬吧,到了阴间再去和你的前辈合唱君之代吧。